自从电影《二十二》上映之后,那些历史打动了无数的人。他们曾经落入魔掌,本以为逃出来之后,可以远离那些不幸,但是却忘记了人心的复杂,在历经痛哭之后换回的并不是体谅,而在许多年后的今天,终于开始有人为她们发声。生而为人,究竟是不幸还是幸呢?
香港作家李碧华所写《烟花三月》中的主角是一名“慰安妇”幸存者,面对主人公的境遇作者说:有的人活着是动物性,动物世界当中只有弱肉强食,互相竞争,才能让自己活下去;有的人活着,却是昆虫性,六足四翅,折了翅,断了足历尽人间沧桑仍能在世间生存,他们没有攻击性,只有无奈的保护色。
祖籍是韩国的那位老奶奶说,妹妹太小,妈妈抱着妹妹挤上了列车,人们给她扔食物,她被以做工为由骗到中国落入日军慰安所渡过了暗无天日的一段岁月。她回忆年轻时的歌谣,回忆山花烂漫的故乡,叹自己身体不好时日不多,她平静且满足,就像其他同龄又不曾经历过非凡苦难的老人一样,只是谈及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时,神情立即变得黯然。
喔,亲爱的老人家:“愿您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愿您余生不再悲伤,被岁月温柔相待。”
海南那位林爱兰奶奶,被采访的时候已经九十岁高龄了,可是老人家眉宇间依然透着英气和坚韧。说到被抓、被侮辱、和敌人做斗争,她都目光如炬慷慨激昂,可是说到妈妈被敌人绑住手脚扔到河里被冲走的时候,哭了,无助得像个孩子一样对着倾听者,哭了。她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努力,终究没能抵抗住侵略者的残害,她落下残疾终身自梳。
广西的韦绍兰奶奶九十多了,靠每月30元的低保生活,从陷入魔窟到如何逃脱她都历历在目,可是九死一生逃回来后丈夫还怪她“出去学坏”,后来又不幸诞下日本人的孩子,漫长的岁月中受的诋毁已经被老人用坚强和宽容一一化解了,她说:“这世界真好,吃野东西都要留出这条命来看。”有谁注意到这话是对着那来历不明因身份含糊无法婚娶的苦命儿子说的呢?这是一个母亲的无奈,也是一个女人对世界给予的伤害最无力也最醇厚的回应。
没有抢呼欲绝,也没有涕泪横流怨声载道,有的只是深深浅浅的皱纹、孱弱孤独的剪影、深邃浑浊的目光、偶尔的浅笑是和世界的和解、被抑制的悲沧掩盖在撑住额头的手掌下,阴郁的天、厚重的云、古朴的竹椅、斑驳的墙皮、咯吱的古井,连绵不绝的雨天………
导演说,当他镜头对着环境的时候,都是奶奶们沉浸在泣血的往事中,在掩面啜泣。
被无休止凌辱的痛、朝不保夕的怕、同伴血肉模糊的躯体、姐妹们日夜嘶喊的伤、凶狠狰狞的野兽、饥寒劳顿、被践踏的愤怒、侥幸逃脱后亲朋同乡的冷眼、苟延残喘的漫长日子、贫穷、黑暗、冰冷、无望……
对不起!生而为人,你们却渡了不被以人相待的劫难;对不起!正义还没有来,你们再等等;对不起!作为同胞我们来得太迟,作为后辈我们知道得太少,能给的太少。
导演因此背上了“无情撕开老人伤疤,消费老人家的悲剧谋求名利”的罪名。事实上,不愿意面对过去的不是老人们,而是我们。历史总要有人扒拉开让我们正视和铭记。“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只有不忘于历史,才能更好地开创未来。
如今的我们,坐在宽敞明亮的房子里面,喝着咖啡听着音乐聊着人权,偶尔抱怨一下世事不公,心情不好了还胡乱骂一下这个那个。听说有个观影者在影院里,面对奶奶们的遭遇居然发出了笑声,这个畜生难道不知道自己正踩在无数为和平牺牲的同胞的血上吗?
感谢这些奶奶们只身穿过岁月重重的阻拦坚强地走到我们面前,用生命来告诉我们:要自强不息,要珍视和平、要爱惜生命。
侵华日军首领,二战甲级战犯东条英机已经在二战后被审判并被处以绞刑一命呜呼了,可他带给世界的伤害却永远无法修复。
一个恶魔,引领着一群被蛊惑的亡命之徒,在14年的时间,踩着中国人的尊严和血肉之躯践踏过了大半个中国。是什么力量驱使他们像野兽一样对自己的同类持无忌惮穷凶极恶贪婪暴虐。
我们有必要了解一下日本政府统治国民的三套工具:日本神道教、军国主义和武士道精神。国家神道是近代日本天皇制国家编造的国家宗教,日本神道教向全民灌输神道,使日本人迷信,他们是神的后裔,他们的国家是世界无比的国家,他们的皇室是世界无比的统治者,日本是神造之国,其他国家不过是神在创造日本时飞溅的泡沫。所以在日本人眼中我们根本就不是人,即便是,也是劣等种族,他们在向中国人挥刀的时候根本没有罪恶感,就好像农民在清除田地里的杂草一样,怀着理所当然的情绪,甚至怀着优化人类血统的使命感。所以他们才会制造出那么多野蛮、反人道、反人类的暴行。
日本带给我们的伤害不是一朝一夕能偿还清楚的,可是日本人对于我们却没有丝毫歉意,只有蔑视和利用、觊觎我们的国土、轻视我们的民族。以前是,现在也是。
有人说:对于日本这种全民邪教的兽类国家其实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只有靠打,打得他天昏地暗才能让他心服口服。这不无道理。
二战结束后留在苏联的日本战俘有60万,全部被苏联派往西伯利亚从事苦力,苏联一贯强硬,极尽虐待之能事,待归还时还剩40万,那20万不知所踪。据说这40万战俘回到日本后口口相传苏联人如何恐怖,如何不好惹,所以至今日本都是忌惮俄罗斯的。中国境内当时有214万战俘,国民党按照协定对他们予以优待,充分发扬了中国人“以德报怨”的美德,到头来换来日本的不屑,以至日本从来不觉得是中国打赢了战争,只是他耗不起不想打了,所以他们始终没有悔意,一直挑衅。
我们珍视和平,不无端挑起战争,但是我们不能惧怕挑衅,我们要时刻做好打胜仗的准备。
日本是迄今为止惟一为满足军人性需要而建立慰安妇制度的国家,连其法西斯盟国德国和意大利也没有这种制度,历史上有些国家的确曾经实行过军妓制度,但与日本这种大规模强征妇女为性奴隶的性质完全不同。
日本作家田村泰次郎在小说《雾》中曾描写二战日本士兵活着的两大理由:既同敌人战斗,又追逐女人,自己才尝到活着的滋味。日本人男人的性观念放纵淫乱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男权主义、从古到今的男性生殖崇拜、虚伪的耻感文化、日本女性的纵容、迷信“性”能带来好运、繁荣的娼妓文化,均促成了日本士兵如“公驴公马”一样的特性。
“贪婪的日本人并没有因吸收中国文化而中国化,也没有因吸收西方文化而西方化,倒是把吸收的文化都日本化了。”“脱亚入欧”和“文明开化”后的日本文化,既不同于深受基督教传统影响的西方文化,也不同于中国、印度等国为代表的东方文化,使得日本人的性观念既没有受到禁欲主义思想的束缚,又摆脱了东方人特有的含蓄与矜持,成为一个裸体的怪胎,成就了日本被世界公认为表里如一的“色情王国”的“美名”。
想说:“你是怪胎,你糟蹋自己的姐妹就好了,干嘛跑来恶心我们。”确实,战争带给日本女人的灾难更深重。在军国主义和偏激国家主义的蛊惑下,她们既是战争中的特殊“军需物资”也是必要时候的炮灰。
男权主导的战争在一部分上就是针对女性的暴力。而民族主义很多时候就是用来调和主权和人权冲突的润滑剂,如果抛开民族仇恨从女权角度来申讨,男女平等一直以来就是个笑话,是个口号式的宣传,无论荣光还是耻辱,战争都带给女人不可描述的伤害,而最后她们要么被遗忘,要么被钉在伦理的十字架上,万劫不复。
所以,“慰安妇”受害者的经历,属于个人,更属于历史、属于政治、属于国家。
虽然被战争深深伤害,但有一位奶奶还是说;“希望世界和平,中日世代友好。”
有人说有的战争是源于掠夺,而有的战争是为了和平,我想说:战争是人性之恶的试金石,是上帝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那只手。
唐末农民起义领袖黄巢带齐军攻城拔县时曾掠食过人肉。在军粮不足的情形下,他命令军队建造舂磨,采用机械化方式,将活人碾碎,以人肉做军粮。一年时间吃掉了三十万老百姓,黄巢所过之地,百姓净尽,赤地千里。
二战时期的德军纳粹集中营使用毒气对犹太人实施“种族清洗”,纳粹还挑选犹太人进行医学试验,如试验便捷的绝育方法,对孪生子女进行活体解剖,他们命令犹太人自己实施放毒气、搬运和焚烧亲人的尸体,他们用犯人的头发织布,用犯人的皮肤做灯罩,各种凶残的手法令人震惊。
相传,集中营中一个小女孩的父母被抓走毒死了,小女孩浑然不知,后来纳粹又来活埋小女孩,小女孩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对刽子手说;“叔叔,请你把我埋得浅一些,这样爸爸妈妈就容易找到我了。”可是她还是没有逃脱被残害的命运。
在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日军公然违反国际条约和人类基本道德准则在南京城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三十多万中国人被日军以各种方式杀害,其间惨状不忍细数。
在祖国沦陷的时候,母亲、妻子和姐妹们被敌人凌辱的时候,数量庞大的男人们在做什么呢?当然,不乏大批仁人志士英勇赴敌和敌人展开殊死搏斗,当然,力量悬殊武器落后是客观原因。可是,危急关头,“汉奸”之多,令人羞愧。
汉奸是中国所独有的历史悠久的概念。
汉奸的大量出现与日本的侵略手段有关,也与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文化和当时的时局有很大的关系。
中国人是极为讲究实际的民族,人的价值观权衡取决于个人或群体在历史巨变中所获得的利益。在漫长的封建社会中,中国的普通老百姓被剥夺了分享政治的权利,权利义务的不对等使老百姓面对国家和权力长期只能扮演看客的角色,所以他们是没有什么国家观念的,即便有,也是和“忠于君主”联系在一起,所谓“忠君爱国”。可是,辛亥革命之后没有统一的政权领导人民,国力落后,农业为主,民不聊生,活命成了老百姓的第一要义。老百姓说:“跟着谁都是讨米过活,谁领导都无所谓。”
所以今天,我们要大力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要让人民当家作主,重塑国人的家国情怀。
中国古代的科举考核制度决定了权利大都由知识分子掌握,而这些知识分子往往自私软弱。在漫长的农耕时代,军队士兵的来源,一方面是土匪一方面是山野村夫,他们既没有日本人的武士精神,也没有西方骑士的高贵浪漫情怀,战斗力低下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今天,我们要稳固国防、加强人民军队建设,以时刻抵御外敌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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